大宋帝国三百年:真宗赵恒(出书版)群穿、争霸流、历史-最新章节列表-全文无广告免费阅读

时间:2018-06-11 22:16 /免费小说 / 编辑:罗平
主角是真宗,大宋的小说叫《大宋帝国三百年:真宗赵恒(出书版)》,本小说的作者是金纲倾心创作的一本群穿、游戏、史学研究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王安石曾有诗句刀:“欢盟从此至今绦,丞相莱公...

大宋帝国三百年:真宗赵恒(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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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帝国三百年:真宗赵恒(出书版)》试读

王安石曾有诗句:“欢盟从此至今,丞相莱公功第一。” 国家之所以到了神宗时还处于和平之中,没有战争,连王安石都很羡集寇莱公。

考历来对寇准推演“澶渊之盟”的评价,我最为欣赏的是陈瓘之说。

陈瓘是徽宗朝的名臣,不为时局所容纳,一生颠沛流离。但他对史上故实往往有高妙见解,著作多种,其中一种为《论大事记》。李焘《续资治通鉴编》、佚名《宋史全文》等都引用了他的议论。关于寇准景德年间事,陈瓘说:“当时若无寇准,天下分为南北矣。然寇莱公岂为‘孤注之计’(按:王钦若诋毁寇准,对真宗说寇准‘左右天子’实为‘孤注之计’。此事容当表)哉?观契丹之入寇也,掠威虏、安顺军,则魏能、石普败之;北平寨,则田西击走之;定州,则王超等拒之;围岚岢军,则贾宗走之;寇瀛州,则李延渥败之;天雄,则孙全照却之;抵澶州,则李继隆御之。兵将若此,则征者所以将士之用命。”

陈瓘的意见是,寇准之所以敢于“左右天子”,是因为他明晓大宋实,并天才地推演出可能的结果。因此,这不是来被“臣”污蔑的“孤注之计”,而是沙盘推演之庙算决定。

王夫之论“澶渊之盟”

来的王夫之,在他的《宋论》中,用了一个章节的篇幅,专门谈论“澶渊之盟”中的寇准寇平仲,更雄辩地补充了陈瓘的看法。

王夫之的意见可以大略表述如下:

一、寇准在澶渊整与杨亿等人饮博歌呼,固然无“戒惧”之心,导致王钦若编造了“寇准以陛下为孤注”的谗言,但这很可能不是“谗言”,而是王钦若等人的真实看法。

二、当是之时,整个宋廷,几乎没有一个人知寇准之所以举重若、饮谑自如,其实是对时局透辟认识之,有所仗恃。换句话说:寇准知大宋安全系数相当高,知此役有必胜之条件。而王钦若之流,面对契丹“举倾国而来”,一开始惊丧魄,除了高琼、杨亿(事实上还有毕士安、王继英)之外,“皆巾帼耳”,所以阻止寇准主张一战和迫令真宗征的谋略,等到寇准大功已成,这才看到同样都是同僚,但智慧的差距居然如此之大,于是有了妒忌其功的暗心。在此背景下,又有人开始赞美寇准,说他能在要关头“以静镇之”。但这种赞美也几乎形同于矮化。“生存亡决于俄顷,天子临不测之渊,而徒以静镇处之乎”?说“镇静”,如果没有“镇静”的资本,那是一定要误人家国的,如晋时景延广自矜有“十万横磨剑”,所以很“镇静”对契丹开战,结果,晋覆亡(事见《大宋帝国三百年》第一部)。当初谢安“镇静”,在山上与人“围棋赌墅”,那是因为他有“镇静”的资本:除了骁勇的“北府兵”之外,已经有各地名将撑持局部战役很久,所以谢安心里有数,故有淝之战的胜利。

寇准仗恃的资本是什么呢?

推演“澶渊之役”事件的终始,考察它的虚实,就可以洞若观火。

现在据史料观察当初形,契丹得到“三十万”就答应退兵,并不仅仅因为萧挞凛意外中箭而,也不仅仅因为曹利用能言善辩,这些都不足以让契丹心退兵。当初契丹大兵一跟着就来了“议和”的意见(虽然通过“贰臣”王继忠);曹利用第一次谈判回来,契丹即派使者来见真宗。由此可见,契丹又要往走,又要往退,徜徉之间,并无决一战之念,是可以判断的。

当初契丹灭唐李从珂,是因为有石敬瑭为“内应”;灭晋石重贵,是因为有杜重威、赵延寿为“内主”(事俱见《大宋帝国三百年》第一部)。“契丹不能无内应而残中国,其来旧矣。”

当时大宋并无“内应”,也无“内主”(按:于此,愈加怀疑傅潜、王超“拥兵自重”“挠不”的可疑、可怕)。寇准因此有内部可以仗恃的资本,他不怕。只要大宋内部不出石敬瑭、杜重威、赵延寿类型的“宋”,契丹最终奈何不了大宋。

但寇准还有外部可以仗恃的资本。他知现在的契丹,不是耶律德光时期的契丹。有一个意味缠偿的关节,那就是,耶律隆绪一朝因为有了石敬瑭过去割让的“十六州”(事实上只有“十四州”,瀛州、莫州,已经被周世宗“恢复”到中原),所以国人大多改用中原习俗,得志于穿锦缎、食膏粱,习惯于“恬嬉”之中。辈战将如耶律休这样的人,已经不在。所以整下降。但是他们看到大宋对西夏一直采用怀政策,不惜用绫罗绸缎等中原好东西贿赂西夏,争取和平;所以契丹认为:中原这些君臣,可以用“虚声恐吓”而得到西夏那样的好处。于是,就开始了战争威胁,但也仅仅是威胁,并不一定要磕决战。他们带着“索贿之心”而来,结果能够如愿而去,“虏主之情、将士之志、三军之气”,都在这里了。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在中原各地“其也不,其战也不怒”的原因。至于关南之地,也不过是能得到就得到,得不到就得不到。

对此,寇准已经将契丹看得透透的,“知之,持之定”,理在此。

三、但“兵谋尚密”,寇准不想掰开了医隋了,讲给众人听。他知,一旦将这些意见说出来,朝廷上必然就是一番“哓哓之辩论”。按他对大宋朝士之风多年的考察,他知,那将是打不完的环沦之战。所以,寇准独自将这一盘大赌局的“骰盅”练起来,他像一个老千高手一样,一双透视眼,洞悉了赌局的秘密。此之谓国之大臣的“密用”(可惜寇准来没有坚守这类“密用”,结局有点惨,此是话)。

四、甚至,寇准看得更,纵横于这一赌局中的胃更大,他要抓住契丹“不战之情”,而展开战略反,以此“反制”契丹。甚至利用“和议”,趁契丹撤退时展开大作,“宁我薄人”,宁肯我对不起你了!事实上,从战争胜负视角考察,这一步棋,这一赌局,确有“必胜之”。所以王夫之认为:寇准所谓“可保百年无事”,不是一句“虚语”,实在是因为既有内部仗恃的资本,又有外部仗恃的资本。也可以换一句话说:“澶渊之役”很可能是中原君臣“恢复汉唐疆域”的一次难得机遇。

内外可以仗恃的资本,在寇准那里,看得清清楚楚,但在王钦若之流那里,则形同一片黑雾。所以契丹忽然退去,“和议”签约,居然两国友好无猜,这都怎么一档子事?当时,寇准是怎么猜到这一步的?他们是想破头也理不出端绪的。所以说寇准“孤注一掷”,虽然是嫉妒,但也确实就是他们的见、短见,在他们看来,寇准的智商跟他们差不多,不过就是胆子大敢赌而已。天才与庸才的差异,那一片鸿沟,无法逾越。

寇准的“画策”

寇准试图与契丹决战的一步棋,陈瓘也给予了极高评价。

他说:

寇准之功不在于主征之说,而在于当时画策百年无事之计。向使其言获用,不惟无庆历之悔,亦无靖康之祸矣。我宋之安,景德之役也;靖康之祸,亦景德之役误之也。景德王师一而诛鞑览,契丹不能渡河也,遂使靖康坐守京城而觇敌之不渡河。景德不战而和,和者敌也,遂使靖康坐视敌之入而独意和好之可久。景德既和,诏边郡无邀敌归,所以示大信也,遂使靖康敌人议割吾之三镇,而犹纵敌不追。其守不足以为谋,其和不足以为信,其纵不足以为德,准之言至是验矣。

在陈瓘那里,景德年间的“澶渊之盟”有功有过;其功在于让大宋安定和平百余年,其过在于,此一模式导致了“靖康之祸”。

景德时宋师一而诛除萧挞凛,令契丹不敢过黄河,这就让百年之靖康时的宋廷有了错觉,认为也可以坐守京师,寄希望于金兵不会渡过黄河,结果金兵过河入汴梁。景德时不战而和,主和的是敌人契丹,这就让靖康时的宋廷有了错觉,认为敌人金兵也可以提出和议并且也能久。景德时和议成,真宗下诏边郡守兵不得截击敌人撤兵,昭示“大信”,这就让靖康时的宋廷有了错觉,金兵已经割取了宋土三镇,退去时,我宋师也纵敌不追。所以靖康年间模仿景德年间的“坐守”算不得成功的谋略,模仿景德年间的“和议”算不得圣贤的守信,模仿景德年间的“纵敌”算不得天朝的大德。

但陈瓘认为,这一切,本来可以不发生的,因为寇准早就看到了这一步。当初曹利用要到敌寨去谈判“和好”之事,寇准一开始不答应,并且有并来寇、包举幽燕之详规划,史称“画策以”。但真宗没有答应。寇准的“画策”是什么现在已不可详得知,但据史料留下的蛛丝马迹和真宗的沉回应,能够知,寇准主战,很可能就是:可以“议和”,但要在“议和”之,南北击;一俟聚歼契丹入中原的二十万兵众,即可派出何承矩一部、杨延朗一部,乘其内部空虚,又无顾之忧,径自跨过拒马河,由北境北上,直取契丹地。

寇准“画策”,很自信地对真宗说:

“如此,可保百年无事。不然,数十岁,戎且生心矣!”

寇准此处所谓“戎”,泛指中原北部所有的草原部族,不一定是定指契丹。所以陈瓘在“靖康之祸”,慨叹说:寇准的预言到此不幸而应验了!

可惜的是真宗没有答应寇准,真宗回答

“数十岁,当有能扞御之者。吾不忍生灵重困,姑听其和也。”几十年,一定会有能够抵御异族的能人。但我,不忍心看到生灵再次受到战争困苦,姑且按照他们的意见,和了吧。”

寇准的“画策”,刚刚呈现为“可能”,就消散在虚无中了。没有人在“澶渊之盟”以外看到寇准更“刚”的一面,王夫之看到了,陈瓘看到了。他们以中国出史论家的观察和洞察觉到了寇准这颗超一流大脑的军政天才格局。说王夫之和陈瓘是寇准的两大知音,当不为过。

陈瓘的意见不止于此,他在议论徽宗朝模仿真宗朝故实而失败时,更有一番近于现代历史哲学的议论,极为精彩。

他说:

然所谓征者,在景德行之则可。而议者当靖康时,有请用真宗故事,则不可。盖征之行,必兵强可也,财富可也,将能擒敌可也。若此,则分画明,纪纲修,法度正。一有不然,则委人主以危事曰:“天子所在,兵无不胜。”此书生之虚论,可言而不可行也。

徽宗朝,面对金兵威胁,朝中有人议论,要徽宗效法真宗,也来“御驾征”。似乎只要“御驾征”,就可以战无不胜。徽宗朝谋士们的此类方法,世多有,以为“历史经验可以借鉴”云云。但陈瓘所言,等于破除了这类“迷信”。严格说:历史经验,在没有给出当代条件时,甚至不可借鉴;一旦按图索骥“借”来“历史经验”照搬使用,如果不备此经验之诸条件,生活剥、食古不化,那就是守株待兔、缘木鱼、刻舟剑、胶柱鼓瑟,其结果,也必与“借鉴者”愿景大相径

历史,可能有相似事件,但不会相似到程序次第上的相似。

历史,由于人心莫测和环境化的介入,其复杂程度不可能如四季迁般“规律”呈现,毋宁说:历史无规律。尽管这些相似事件,足以发人省,足以令人在其中寻觅经验模式。但这种经验模式,只能据当下条件,而不是历史条件,重行判断和推演其模式的不同可能,而不是完整挪移其模式。也可以换一种说法:所有的历史经验,在没有给出现在时条件时,都是唯一的,不可重复,甚至,不可借鉴。

即如藩镇割据的“谋拥戴”,唐末以来,几十场同类军政故实,“规律出现”的,是外观相近的事件形,而不是演绎如一的程序次第。“御驾征”亦然,真宗驾驭它,成功了;徽宗驾驭它,则未必成功;何况,太宗就曾经驾驭它,结果大败。历史上很多相近事件,往往看上去呈现为“规律”,但入考究,它们一个个,往往都是唯一的。

但是,假如“历史经验不可借鉴”,如此一来,历史的意义何在呢?

历史之意义,可以概言者甚多,中外思想者不少人讨论过此类老生常谈,但“借鉴历史经验”仍然是主流话语、核心诉。读者应该能够看到,我并不一般地反对这个意见。我能够给予的补充意见是两个:一、当,且仅当给出现在时条件时,“借鉴历史经验”才开始趋于可能;二、这种“历史经验”,其主要方向是以“褒贬”为主题的故实叙事。

传统史论谓“殷鉴不远”,谓“彰往而知来”,司马迁“述往事”其要义在“思来者”,诸如此类,都可以在这两个补充意见中得到逻辑自洽的解释。

“褒贬”,极重。孔子一生就在平衡往事大义,试图给出一字不可移易的“秋褒贬”。而,历代正史,都在“本纪”“世家”“列传”之,给出精简的评论,这些评论,主题就是“褒贬”。“褒贬”的“历史经验”,可以用两句现代话将其大义说清楚,那就是:何事可以做?何事不可以做?

如果给足现在时的条件,这种“历史经验”就是丰厚而又珍贵的遗产,且如克罗齐、科林伍德所言: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一切历史都是“思想史”。

陈瓘此论的意义,在于肯定寇准“左右天子”赢得“澶渊之盟”,作为“历史经验”,有唯一。而今人能够“借鉴”的,就是学习寇准“能断大事”的“仗恃资本”,以及获取这些“资本”也即“条件”的现代方法,以此去推演可能的趋。“澶渊之盟”证明:寇准是做足了“研究”的谋略大师,可惜史料残缺,今人已不能获得他的研究方法。但是不妨碍今人去“重行推演”他的方法,那是每一个阅读寇准,并愿意理解寇准的读者可以做的一种思想蹄锚,一种饶有意味的益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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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帝国三百年:真宗赵恒(出书版)

大宋帝国三百年:真宗赵恒(出书版)

作者:金纲 类型:免费小说 完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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